有人笑岔了气,有人对改变方向越来越懵。
有时里圈的人多,有时外圈的人多,每个人身边的伙伴都不固定了。
这就造成平时不怎么交谈的同门,比如正闹矛盾的尉蓁和尉菩提,尉窈和曲融,也会因为跑反方向碰面,大笑,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心里没有任何怨结,开怀笑容由心而发。
宋夫子不禁感慨:“这才是青春学子该有的样子啊!你看,一个个跑得脸红扑扑的,多好。这种好点子,最好再多想几种,哈哈。”
薛夫子:“放心,我会向馆长提。对了,崔学馆休沐日的各项活动延长至三天,牧场给勋臣各学馆的学子提供露宿毡帐和吃食,州府还出教练骑射的骑师、射师,这种好事咱们馆长一向鼓励。”
“明白,我这学舍定叫弟子们全去,这样我才好去。”最后一句他压低声。
薛夫子笑着指对方:“你啊。”
普通夫子的学识跟大儒之间存在不少差距,宋夫子当然也想听崔学馆的大儒讲学。
联考结束了,宋夫子告知弟子们,崔学馆和州府在本月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这三天,于明堂牧场合力举办讲学、骑射、蹴鞠、兵演等活动,馆里要求所有小学学童都参加,不能去的学童需在休沐日前,提前报给馆里。
太好了!众学童雀跃欢呼,揖礼目送夫子先离开。
尉蓁拿出腰扇,给自己和尉窈一起扇汗。
尉窈夸赞上面的大雁图:“真好看。”
尉蓁附耳悄悄说道:“这扇子是步延桢给我的,上面的画是他自己画的,你说我回他什么礼好?送他香囊?还是缝条腰带?”
“我觉得只要是你用心缝制的,步学子一定都喜欢,不过……阿蓁,咱们年纪还小,如果是互送织物这种贴身戴的东西,尽量别在上面留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