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尉茂是先决定去洛阳,然后发生了曲融意外死亡的事,尉窈记得很清楚,正因为尉茂拖延离城日期,等那件案子草率结了以后立即离开平城,她才更误会是对方害的曲融。
尉茂笑着说出心里想法:“我若确定你要去,那我当然得提前去。”
尉窈闻着花香,不回应他这句话。同姓不能联姻,同族不能婚娶,到了洛阳更不行,因此她没必要现在摆道理得罪他。
再者,年少情浓又怎样,分别久了,遇到另个投缘的,自然会淡忘旧时情谊,更别提出身权贵之家,到了谈婚联亲时,根本不必旁人说服,自己就知晓轻重,懂得在利益与感情里做权衡。
可是尉茂整日思念她、琢磨她,一眼就能分辨她是真没在意他的话,还是装模作样不在意。
哼,两种他都生气!
后一种更生气!!
尉茂可不愿把气憋在心里,立即轻撞她一下,把她撞了个踉跄。“我跟你说话呢!”
尉窈反击,使出“急三踢”的招数踢他。
“哎?没踢着、没踢着、没踢咝……”最后一脚,尉茂没躲过去。
尉窈看出这厮是装的,她的脚劲又不大,根本不疼。这厮真赖皮啊,她以为对方老实了,才走一步,又被他撞一踉跄。
“尉茂!”她怒看他,若不是实在喜欢这束花每朵都开这么好,她现在就把花束砸他头上。
“谁让你装着没听见我说话!”
“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