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窈赶紧给父母解释:“我没和他说过。”
尉茂:“说过!你没说过我怎么知道的。”
尉窈心里愤愤:我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尉茂得意地笑。
尉骃听出这小崽子的真正来意,转了话题:“你去刺史府了。”
“是。元刺史无缘故给我送来几本志怪故事,内容尽是收养子、拜义父之类的,我看完后不解,拿去还他,他又给了我几卷新的,还说公务忙,嘱咐我看完后仍不明白的话,可以询问夫子。”
在场人都知道元刺史无子,两个从侄是元志已故的两位兄长的独子,所以询问个屁!
尉骃一猜就准,必是小崽子故意给元刺史透露想过继的念头,估计很快就一个拜义父,一个乞养子了!且小崽子最后一句话绝对胡扯!元刺史怎会嘱咐这种话,这是故意说给自家听呢,表明其过继意愿是认真的。
尉骃装作困惑道:“元官长之意不明说,我也是看不透啊。这样,你把此事告知你父母,他们必会给你良招。”看几棍子能打死一个不孝子!
尉窈躲去茅房,听见尉茂离开才窘着脸色出来。尉茂没挑破情意,女儿的脸皮又特别薄,尉骃夫妻俩就相互打眼色,示意别跟孩子提那小崽子。
当尉窈的读书声传出屋子后,夫妻俩都舒了口气。
赵芷烦道:“尉官长也是,三个孩子都带去洛阳多好,非得留一个。”
尉骃握着妻子的手,温言温语给她解释:“迁都的头两年,朝廷内外都不稳,尉官长把最爱惹事闯祸的幼子留在平城是对的。”
“那咱们搬去洛阳后,还是甩不开尉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