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碗羊汤,清汤的,一份米糕。尉茂,以后你再这样满市招摇的找我,我一天不跟你说话。”
尉茂连连点头,能看到她,他就心喜,能听她说话,他就欢悦,管她要求什么呢。不对!他今天是带着气来的!
“昨天你同门进京,你也在宜年里,且你明知道他们来我家投拜谒帖,你为什么不一起来?”
“我昨天去了,你今早就不来了。”
“你……”
生气是冰,此言如蜜,初恋的滋味总是一会儿滚刀、一会儿雀跃,不管哪种滋味,都是直击心底。
“窈窈。”
“嗯?”
一声“嗯”跟小兽爪子在尉茂心口轻挠似的,他使劲抠一下,解了痒,说道:“有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我得告诉你。之前我几次找陆葆真掩盖咱们相见,被两边长辈误会,你放心,我和陆葆真各找理由解释清楚了。为何还要告诉你这件事,是她小妹陆葆幻好乱说话,免得到时你从她嘴里乱听一气,误会了我,也误会了陆葆真。”
“好,我知道了。我也有件事跟你说,我现在安定了,要给高娄和景同门寄信,我阿母帮我找了商队,可以拉货物。”
“那太好了,我买些洛阳时兴的马具鞍饰给阿景,也给高欢小弟一份。”
这时一队骑士吆喝着开道,是元恌率队从这里过路。
尉茂说道:“陛下已诏令七殿下监管瑶光寺的营建,由大长秋卿白整辅佐,我阿父统帅的禁卫军才被调去护卫皇宫西侧三门,兼戍守瑶光寺。”
“我还问过阿父,宫里有位叫慈庆的法师,是陛下的傅母,慈庆年纪很长,入宫时间是刘宋时期。宫里女官拉帮结伙,但大体势力分成两派,一是俘虏,其次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