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掳来奚官署,“阿母”二字别说提起了,连回忆都不敢碰,裴慎不愿在这么快乐的时候扫讲师兴,她下嘴唇剧烈哆嗦,强忍着不哭,谢谊的下嘴唇更是兜出上嘴唇二里地去。
尉窈不盯着这俩孩子了,再盯就笑了。
她说道:“不要这样,你俩就算掉一碗泪豆子,我这半边米糕也不会再掰给你们的。”
“噗。”
“讲师——”
谢谊、裴慎皆破涕为笑。
尉窈吃完午食离开皇宫,惊喜的是,阿母在千秋门外等她。
这时的尉窈又撅嘴、又拧巴,哪里还有在宫学讲书的稳重样子。“阿母是不是知道窈儿想你了?是不是、是不是?”
孩子大了有一点不好,不能随时抱到怀里。赵芷伸出手,改揽住女儿的肩头,每句都回应:“是,是、是。”
“阿母吃过饭没有?”
“没有。”
“真巧,我刚才没吃饱,阿母今天想吃什么?我用我的俸银请哦。”
“吃烤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