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再阅这一卷。”
“所有答出来的题数加起来,都不够考题数的一半!”
“我们来前,孙博士忧愁长叹,究竟是宫学生的选拔有疏漏?还是女师的择选有疏漏?这些题换作我们答,哼,百题百会。”
元世贤赶忙踢元颢的脚后跟,吹嘘太过了,有的题也不是那么会。
皇帝看向站在一边的广陵王元羽。
元羽:“臣去而复返,和孙博士的担忧一样!十七年时洛阳开始营建,至今国子徒有学官之名,无教授之实,皇宗学形同虚设,城南太学更是丘墟依旧。种种崇礼之所未遑经建,是受南征战事耽搁,然而宫学的一切尽依照旧都旧宫,为何诗学尽废,徒耗国库?”
“臣认为一切误儒之源,都是尚书右仆射元澄对新学令执行的懈怠!”
皇帝耳根忽略前面的啰嗦,纠正道:“宫学一直以来非官学、非私学,归属长秋寺,怎能是右仆射的过错?”
元羽被斥,根本不在意,仍厚脸皮杵在原地不走。
皇帝不理睬他,问元恌等皇族学童:“孙博士告诉你们‘全都考’的规则了么?”
这回是元恌回话:“告诉我们了,规则是考官念题,给少许时间答题。”
那就是没精确答题时间到底有多短。
皇帝一看学童们各个自信,明白了孙惠蔚的想法。“试卷是长秋寺送去皇宗学的?”
“是。”
元颢补充:“孙博士说宫学下午还有一场诗学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