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禧这时出声说和:“天下珍禽也许有极为相似的,今早的五彩鶅是不是长孙家的,得查过才知。赵芷,游双凤为此禽卜过一卦,推算其今日飞落于鸿池沼泽。你,从哪逮到的五彩鶅?”
赵芷依旧冷着脸应话:“太尉人未老,耳力先不行了,下官得急去给陛下复命!还有,诸位议完了政事应尽早离开宫禁!”
治书侍御史险些气晕,哆嗦着指她背影。
元禧已顾不上颜面的争夺,他只想知道赵芷是不是从鸿池捕捉的五彩鶅,如果她昨晚在鸿池,很可能混进了他的别墅!
元禧越是探听不到,越忐忑。
再说广陵王元羽,他的腰是真伤了,根本骑不了马,幸好任城王在宫门不远的食肆吃饭,把他抬上了马车。
车厢每次颠簸,车里的俩宗王都同时哀嚎一声,元羽是颠得腰疼,任城王是被这厮抠膝盖抠得疼。
偏又打不开这厮的手。
“你吃罪,我遭殃,早知道不等你了。”
元羽抹眼泪擦鼻涕,说:“我就知道族叔是特意在等我,陛下宣我,又想让我接手司州署,我以腰疼推辞,然后陛下命赵芷那毒妇把我的腰真掐伤了。”
任城王郑重道:“我原本是想提醒你,员外郎冯俊兴有可能是司空的人,你莫再私会他妻子,也莫轻视你这位幼弟,别一不小心成为他对付太尉的棋子。如今好了,半年里你无法作浪,且得听从圣意,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