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起来就忘了看手机,不论是易思龄还是谢浔之,一整天居然只有中午的一小段对话一一
对面的男人其实还想问一句一一有没有想我,但犹豫几秒,还是将这段话删掉。
她是没心没肺的小精怪,说爱也只肯喝醉了对别人说。
晚上回到谢园,易思龄洗完澡又恢复了活力,今天考察了四家店铺,微信步数暴走一万步,考三来质问她是不是偷偷爬山不带她。
考四跳出来嘲笑易欣龄:
易思龄喜欢滑雪和骑马,在马匹上斥资了干万不止,更要买高档马具,马术服,请教练。易乐龄喜欢网球,为了安安静静打网球,自己买了一家网球俱乐部。而易琼龄喜欢冲浪、水上摩托艇,也是个烧钱的运动。易坤山则喜欢高尔夫和帆船,随便买一艘帆船就是上百万,更不提维护费。
只有考三易欣龄喜欢爬山。
者三:[...........]
考三:
考三:
考四:
易琼龄没有满十八岁,拿不到易家集团的分红。
考三:
考四:
考四:
者三:
考四:【/
白眼/白眼/公主,你过生日会用福娃娃的生日蛋糕吗!我愚吃那个三干块的蝴蝶蛋糕!】
易思龄身上还裹着浴巾,踩着小高跟拖鞋去衣帽间挑明天的衣服,偶而回复群里一句,更多是看考三者四斗嘴,不一会儿就刷了好几页。
生日。
还有十来天就要二十五岁了。
整个易家都对这个日子很上心,为她准备礼物都是提前一两个月就开始着手。
谢浔之知不知道这个月是她生日?
易思龄鏖眉,忽然很不爽。她虽然没有提过,但他们的结婚证上写得清清楚楚,他若是敢说不知道,那就是对她不上心,但他若是知道,为什么压根就不提这件事,连口风都没漏过,连他准备礼物没她都不知道。
易思龄不高兴地咬着唇,低跟小拖鞋踏进通铺地毯的衣帽间,滴滴答答的春雨声这才匿了。她满脑子都是谢浔之是王八蛋,脚步不听使唤就走到了谢浔之的衣帽区
两排简约的开放式衣柜,西装整整齐齐地挂着,数量很多却并不拥挤。衬衫按照颜色分类,白衬衫最多,各种料子的,暗花纹的,应有尽有,蓝色衬衫由浅到深,
每一件都熟烫平整,没有丝毫皱襄,如他这个人一样,严肃而端正。
他的空间,自然充斥着他的味道。
那种淡而幽远的焚香调子,缓缓地浮动在空气里,一走进,易思龄感觉浑身都被他吻道。
易思龄恼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才分开两天就这样愚他?可她脸皮又薄,才不要主动在手机上说愚。
身上的浴袍把皮肤残留的水珠汲干,两条白皖的小腿晃动着,主人的步伐没有
就在这一小方空间里乱转悠,偶而拉开抽届翻他的腕表,偶而拿一件他的衬衫,放在鼻尖嗅。
直到手指拉开一层不起眼的抽屉。
一件没有被销毁的蕾丝睡衣放在里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委屈地躲在这不见天光的世界。
主人舍不得,即使知道这条睡裙已经被指定为垃圾,还是没扔,就存放在这。
易思龄的脸偏地红透。
“考变态!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易思龄踩脚,“说好的都扔掉…...“
易思龄咬唠,抓起睡裙就准备扔进垃圾柚,可她顿住,脑中闪过一个更调皮的
她忍着羞报,将指尖的睡裙挑起来,认认真真观察一番,然后压着狂跳的心脏,将其换上,换好后,她只觉身上四处都在冒风,什么也遮不住,她连看都不形看,匆匆在镜子前走过,余光扫过一眼。
一道雪白的残影划过。
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搭在麝后,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甜美而性感。
“者变态,不正经。我要气死你。“易思龄飞快地把浴袍穿上,做贼地跑回了e
室。
回到卧室,关上门,又拉紧窗帘,她这才松一口气,拿手扇走脸上的热气。
趴在床上,她拿手机往后拍了一张,没有拍脸,若隐若现的角度,那条尾巴懒懒地搭在白嫩挺翘的麝上,纤细的小腿回勾,在空中晃荡。
易思龄红着脸给谢浔之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