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话,苏曜这几日也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但还是点头称是,尊重了一下。
袁绍脑子也没病,许攸情况已经跟他说了。
对此苏曜则悄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又没有什么大仇,他犯得着为了这点事儿去和这位精力旺盛又圣眷正隆的小子作对么?
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么,不至于,不至于。
苏曜话音刚落,就见周围刚刚那些冷眼旁观的官员们又开始起哄道:
而作为在场唯一上朝了的关内侯苏曜,则一愣之后,正了正神色,起身行礼,以标准的洛阳雅言回道:
“呸,穿个官服就真把自己当大官了?”
这关内侯这次竟然如此老实,而且,而且这些礼仪虽然看着动作笨拙了点,但是竟全无差错。
故而,对于苏曜会否君前失仪?
看不出敌对,姿态也很正常,甚至脸上还堆着笑?
但这事儿却在一夜间给他传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来威胁两句,或者放放狠话什么的?”
“来了京师,不去朝廷安排的地方就宿,反而跑去了就只有孤女在房的甄家府邸。”
然而他觉得无聊的这一幕却看得其他人满脸问号,尤其是那认识他本性的王柔和袁绍更是大为意外。
‘贤侄啊,你要真的明白这些道理,又为何昨日刚到京师,就干出那等轰动的与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啊!”
其二嘛,则是他这骑都尉是個清贵的差事,如果皇帝不派任务的话,那他就应该在家斗鸡遛鸟抱女人才对,根本不用上朝。
不过看了眼苏曜那冷冰冰、毫无回应的脸色,钟繇感觉自己还是做好事后请罪的打算好了
钟繇绝望了。
“子远想了半天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关内侯,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专门请托袁某来代他为关内侯赔个不是。”
苍天呐,大地呐!
长大了,孩子长大了!
老夫苦心没白费啊!
这让苏曜只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苏曜打量了一眼袁绍,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