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避重就轻,怎么不提冯梨月把胸针摔了的事儿?
说这么多,做这么多,就是给他的心肝宝贝儿报仇呗!
谢清舟摸她腰的手,拉着她的腿,让她跨在他腰上。
江南鼻子酸疼酸疼的,他凑过来在她耳边咬了下,轻声道:“真不是我算计你,你说过的那些让你做什么都可以的话,我都没跟你算呢,是你自己忘了。”
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别再忤逆我了,脱了!”他又说,声音危险而慑人。
江南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胸针在他的手里,她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直视他的眼睛,问:“我脱了,做了,胸针会给我吗?”
“应该会吧?”
江南笑了,手腕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那就是有可能不给呗,我们开门见山,来点直接的。”
谢清舟后颈靠在沙发背上,“嗯”了声,示意她继续。
“你又是送饭,又是去我家‘迁就"我,那温情脉脉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就是想做嘛。”
谢清舟不否认,他想念她的身体。
“我心不甘情不愿,或者躺着不动,你也不得趣儿对吧?”
他忍不住笑了,“江南,你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很多。”
他期待江南得知胸针回到他手里的样子,也的确如他预料的那般,炸过毛了。
她若是跟上次那样,乖乖撅起腰来,反而就让人乏味。
你看,这小猫挺有心眼儿嘛。
“然后呢?”他问,真的是很有兴致了。
“你把胸针给我,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你,而且心甘情愿。”
谢清舟摇头,“胸针给你了,你跑了,我怎么办,先随了我,明天给你。”
“我也信不着你。”江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一边。
两口子之间毫无信任,为了那档子事竟然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