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想起了拍卖会那天,她将姿态放得很低,想要用双倍的价格把胸针买回去。
她想解释,那是她爸的遗物,却被他打断了。
也是在那天,她说只要把胸针给她,就离婚……
谢清舟看着她。
南修先生在说她父亲的趣事,她听得认真,眼睛明亮绝伦,像是精雕细琢的美钻那样闪耀。
入了席,江南感激南修先生说了他父亲婚前的一些事,听闻他爱小酌,喝不惯白酒的江南一杯接一杯的陪着。
南修好歹一把年纪了,看得出江南的实诚来,这一点真的是很随她的爸爸。
跟她这个年轻人一见如故,又是小辈,南修不好总跟她喝酒,就看着谢清舟,“小舟,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做错了件事。”谢清舟说,身体后靠,手臂自然的搭在江南座椅的后背上,低头看了眼。
南修了然,“所以,脸上的伤是小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