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小两口回到租屋,汪文羽马上拉着蒋凡的左大臂,仔细检查了一下道:“还好,没有血渗出纱布,代表伤口没事。”
蒋凡却坏笑道:“我现在感觉有点痛,要不你亲一下嘛。”
汪文羽娇溺道:“睡在一张床上,还怕亲不够吗?赶紧,我帮你脱衣服冲凉,等你伤好以后,就别想我再帮你搓背了。”
蒋凡搂住汪文羽,在她嘴上“啵”了一下道:“以后伤好以后,我每天给你搓行吧。”
汪文羽翘起小嘴道:“说得好听,不就是想揩油而已,等你搓,我冲次凉,最少需要一个小时,还未必能洗去汗臭味。”
蒋凡在汪文羽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以前叫揩油,现在你是我婆娘,这是正大光明,怎么还叫揩油嘛。”
冲完凉,两人亲密地躺在床上,不过二十来分钟,汪文羽就发现,蒋凡的生理先遣部队又浸湿了他的裤衩。
她笑着埋怨道:“你的精神真好,昨晚洗的现在还没有干,早晨给你换了一条还来不及洗,现在又搞湿了,已经没有换洗的裤衩,看你怎么办。”
粗茶淡饭长大的人,蒋凡没有太多将就,他把手放在自己最喜欢的酥软上道:“就这样穿着,晚上睡觉,有身体捂着它自然就干了。”
特别心疼蒋凡的汪文羽,舍不得他穿着湿溻溻的裤衩睡觉,她犹豫了片刻,瞄了蒋凡一眼,娇羞道:“这怎么行,要不就别穿吧。”
蒋凡难以置信地翻身爬起。笑眯眯地问道:“真的。”
看到蒋凡激动的样子,汪文羽红着脸道:“不穿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会越界,反正都是你婆娘了,也不急这一时,等我做好思想准备,会给你。”
蒋凡点头应允,然后搂住汪文羽还不满足道:“婆娘,好人做到底,你帮我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