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病房里只剩下被打的男人以及调查事件的公安。公安厌恶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出去打电话给局里。
凌承业的旧疾在这个时候犯了,医生马上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
“你是凌承业的什么人?”医院问苏锦烟。
苏锦烟说道:“朋友。”
“他的情况非常紧急,需要做手术。你要通知他的家人,让他的家人来给他签字缴费,这样我们才能给他做手术。”
“他没有别的家人,唯一的亲人是个四岁的小孩。医生,他的手术必须马上做吗?”
“当然,非常紧急。”
“那我来签这个字。”
“你想好了,只要是手术就有风险,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医生,他没有别的家人了,总不可能让一个孩子来签字。既然这个字必须马上签,只有我来签了。放心,费用方面我来交。”
“行。只有这样了。”
“医生,他从一年前开始就有疯疾,听说是因为他脑子里有淤血,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他不敢做手术,就是担心风险问题。如果我们现在做手术,那成功的机会大吗?”
“刚才我说过了,只要是手术就有风险。如果想不承担风险,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的情况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手术必须得做了。如果再拖下去,那就不是变成疯子的问题,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医生了。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管给他用好药。”
“你们不是普通朋友吧?你是他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