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放下。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从里面扔出来,满地都是衣物、腰带以及鞋履。
“陛下,这布条太紧了,别再用了。”白子墨低头,心疼地吻了一下。
苏锦烟闷哼一声:“白子墨,你不要脸……”
“谢陛下夸赞。”白子墨轻笑,双手与她交缠。“今日是下官的生辰,这是下官收过的最好的礼物,足够我记住一辈子。”
苏锦烟摘下他头上的玉冠,往旁边一扔。
那头黑发披散开来,多了几分野性。
白子墨温柔地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
在一片喧闹的叫好声中,二楼的厢房里春色无边,大浪一波接着一波,波澜壮阔。
“不行了……”苏锦烟推了推白子墨。“还有一个时辰便早朝了。”
“陛下日理万机,偶尔歇息一日未尝不可。”
“你这是想让我当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倒不用。就算陛下不早朝,也没有当昏君的潜力,毕竟朝中事务微臣会为陛下分忧。”
“白大人,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不管什么东西,贪吃都不好,有伤身体。”
“嗯,的确听说过,但是还没有亲自佐证,不如让微臣亲自来证明一下。”白子墨亲吻着苏锦烟的锁骨。
月儿正圆着,今日格外的明亮。那皎洁的月儿洒进窗台,热闹非凡的逍遥阕终于平静下来,而那楼上的交颈鸳鸯却鸣叫到了天亮。
苏锦烟第一次缺席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