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烟:“……”
苏锦烟不说话,大娘只当她害羞,继续说道:“这位小郎君的身上有伤,看你们这样狼狈,莫不是私奔出来的?”
“大娘,我们是兄妹。”苏锦烟马上制止大娘丰富的想象力。“我们在途中遇见抢劫的,我哥为了保护我,这才受了伤。”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懂,你说是就是吧!我煎了药,你先把你这碗喝了,等会儿喂小郎君也喝一碗,这样才能好得快。”
苏锦烟摸了摸碗底,温度刚刚好。她低头嗅了嗅,捏着鼻子,皱着小脸说道:“一闻就知道很苦。”
大娘把魏牧的药端进来后就不管了,说是要出去给菜地除草,既然她醒了就由她照顾自己的小郎君。她说救人救到底,他们什么时候恢复了再离开也不迟,他们家只有老俩口,没人打扰他们。
苏锦烟摸了摸魏牧的额头,被烫得缩回了手掌。
她用勺子喂他吃药,药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捏着他的下巴,把勺子捅进喉咙里,再强行把汤水灌进去。
咕噜咕噜……
“咳……”
魏牧被痛醒,睁开眼睛,察觉喉咙的疼痛以及苏锦烟的动作时眼神凶狠,仿佛一匹准备扑过来的恶狼。
苏锦烟被吓着了,停下动作,把他喉咙里的勺子抽了出来。
“那个……你烫得厉害,再不退热的话就会变成傻子了。我曾经见过被烧成傻子的人,超级无敌的可怜。”苏锦烟眨巴着眼睛。
瞧她这样真诚,应该不会把她的脖子掐断吧?
魏牧摸着脖子坐起来。
“咳……”喉咙的刺痛比脑袋的刺痛还难受。“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