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尝尝我亲手烙的饼。”苏锦烟一只手拿着荷叶包的饼,一只手端着玉米糊糊走进来。“大娘和大叔真的好热心啊,他们舍不得吃的白面都给我们吃了。不过我在白面里面加了玉米粉,再用上他们家里的酱菜以及墙角处的葱蒜,香得能把舌头咬着吃了。”
魏牧看着面前的苏锦烟。
她的眼睛非常明亮澄净,笑容仍然干净得不沾俗尘。明明之前活得这样落魄,她却能笑成这样,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对了,大娘说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他们一个,我们一个。今天晚上我们还得待在一起。”
“嗯。”
她的手艺果然不错,这饼竟是从来没有吃过的香脆。
魏牧的内伤一直没有恢复,只有继续留在村子里养伤。不过也不是没有动静的,至少有好转的迹象。
几天后。
啪啦!魏牧赤着膀子,挥着手里的斧头,轻松地劈着木柴。
几个村姑趴在篱笆外偷看,见那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面滑动,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从鼻腔流出鲜血。
“你们看够没有?”苏锦烟提着刚抓回来的鱼,俏生生地站在她们的身后,噘嘴说道,“要不要我让他把衣服脱光了给你们看?”
几个村姑害羞地跑开了。
苏锦烟啧了一声,嘟囔道:“胆小鬼。”
“你不胆小,那你是打算让我脱光了给你看了?”魏牧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