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意味着她曝光自己,与他再也没有可能。
对她来说,这不是什么选择题。魏牧只是她计划中的棋子,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哪来的真心?
然而,只要想到她与魏牧站在了对立面,她的心里就难受,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喂……”苏锦烟朝下面的人喊道,“你是陈率是吧?你家主子喝多了,把他带下去。”
陈率见魏牧坐在房顶上,与苏锦烟举止亲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最终,他还是上去了。
房顶可不是什么秉烛夜谈的地方,要是他家主子从上面摔下去,那姿势肯定不好看。为了主子的形象着想,还是把他带下来吧!
“你家主子喝了不少,给他煮碗醒酒汤吧!”
“娘娘您呢?”
“我没事,先回去休息了。”
苏锦烟走后,陈率把魏牧带回了另一个房间。
刚进门,原本靠在陈率身上的魏牧睁开眼睛,正常地站起来,眼里一片清明,哪有半点的醉意?’
“大人,你没醉啊!”
“刚才那酒只是普通的女儿红,我只喝了一坛,怎么可能醉?”
“对哦,上次你喝了三坛十八年份的女儿红,也没见你倒下。那你为什么装醉?平时你要是装醉,肯定往娘娘肩膀上靠,今天你居然向我的肩膀靠。”
魏牧没有搭理他,而是掏着怀里的东西。当那张羊皮纸被掏出来时,魏牧仔细地看了又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她没有碰藏宝图。
那个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