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魏牧淡淡地说道,“现在的皇帝与我有血缘关系,严格来说我也是皇子。”
“什么意思?”
“当今的皇帝是冒牌货。他顶替了我父亲的身份,杀了我的母亲,还想斩草除根杀了我
。只是没想到我父亲的旧部发现不对劲,带着我逃亡了。他现在的身份是我父亲的,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作为一国之君,怎么会发生冒名顶替的事情?”
“我父亲曾经去魏国为质,也是在那里认识了我母亲,生下了我。在回来的路上,他们遇见了大雨,便在寺庙里留宿。在留宿的时候,他从小沙弥那里得知还有位皇子在那里带发修行,一住就是十年,他便主动去看他。”
“然后呢?”
“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没错,他见了我父亲,起了贪念,杀了他,顶替他的身份。他在饭菜里下了毒,整个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我母亲也被他杀了,连我也中了毒。我父亲唯一的随从发现不对劲,已经中了毒的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带走了我,临死之前把我交给了他的一个好友,我才苟延残喘下来。”
“他杀了所有认识他的人,顶替了我父亲的身份,成了储君。我那时还小,撼动不了这棵大树,只能隐忍。”
“那你为什么也想要诸葛家的宝藏?”苏锦烟问。
“这世间应该没人不想要这笔宝藏吧?我养兵需要银子,要是有这笔宝藏,起事更容易些。”
苏锦烟若有所思。
“我交代完了,接下来该你了。”魏牧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吸吮着软糯香甜的红唇。“你与上官易远是什么关系?”
苏锦烟不自在地躲了躲。
魏牧把她搂了回来,翻身压下来,用那又生龙活虎的工具控制着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