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馕,配一口热羊汤,在这冬天的夜里,其实滋味还不错,要是再来一口草原王,或许更好。
羊汤差不多喝完的时候,付东果然来了。
“徐爷这么晚赶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他在对面坐了下来,毒蛇般的目光盯在他脸上,仿佛只要他回答得不让他满意,他便会露出獠牙,一口朝他咬下。
徐时将最后一口羊汤喝下,又把还剩一大半的馕放了下来,抹了抹嘴后,才迎上他的目光,答道:“太要紧的事倒也没有,只不过我听说付爷把秦真真从绿园接走了,是吗?”
付东闻言眯眼:“你怎么知道?你去过绿园了?”
徐时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的,付爷就别管了。我只想知道,付爷打算把秦真真安顿到哪去?”
“徐爷,我把秦真真安顿到哪,也不是你该管的事。”付东冷冷道。
徐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后,笑着垂下了视线。
这时,付东忽又问道:“徐爷这一趟是从哪来的?”
“付爷觉得我是从哪来?”徐时反问。
付东眯起眼,盯着徐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后,徐时先站起身,道:“付爷既然不肯说,那我就走了。”说罢,他拔腿就走。
付东犹豫了一会后,起身跟了出来。
“徐时,你今天晚上过来,真的只是为了秦真真的事?”付东追问。
徐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他,笑了一下:“我要说是,付爷肯定不信。可我要说不是,我估计付爷还是会不信。所以,付爷觉得我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付东脸色阴沉:“徐时,你不用跟我绕。我就明着问你一句王金山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徐时挑眉:“王金山?金山奶业那个王金山?昨天晚上被人从绿园掳走,扔到了他儿子别墅里那个?”
付东仔细盯着徐时,留意着他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可他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而徐时在看到他的神情后,却又反问了一句:“所以,付爷是觉得王金山的事是我动的手,所以才把秦真真从绿园接走的?”
付东没接话,等于默认了。
徐时哼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