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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地形闭塞,对于天下各地的消息,总是要慢上一拍。
彼时,天下诸侯百万大军伐晋的消息还远远没有传到这里,汉中一失,蜀中又如何不急?
益州牧,蜀王刘彻召集文武百余人,在成都州牧府大堂之上,就巴蜀集团的未来命运,展开了一场大讨论。
“吾刘氏鲁恭王一脉在蜀三十余年了,一直兴修水利、鼓励农耕,只想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并无与天下诸侯争霸之心,更不想繁荣富庶之巴蜀,变成流血漂杵的战场!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晋军大举攻打蜀中,生灵涂炭,对此事诸位有何见解,可有保境安民之良策?”高座之上,刘彻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似乎是兴趣缺缺地说道。
刘焉这一脉传承之稀罕的鲁恭王一脉,以刘彻的植入身份,当然也是属于鲁恭王一脉。
刘彻看得清楚,晋军本就势大,如今汉中之失更是将鼠均摆在了一个极其不利的局面,下面的这些人,很多人说不定心思已经开始不在这里了。
最近这段日子,很多人接触了一些他们本不该接触的人,说不定暗地里已经对那些不该接触的人的许诺已经开始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