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
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
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隋王杨坚,……”
公元195年,天下人还没有从袁术称帝的事件中缓和过来,可从洛阳传出的一篇讨贼檄文便再次在天下之间刮起了一场风暴。
这篇讨贼檄文可谓是从生活作风,素质品德,道德修养甚至长相方方面面把杨坚给骂了个遍,把杨坚的“恶”描述得淋漓尽致,文笔和刀剑一般,笔笔都写得激荡人心。
最重要的是,从这篇讨贼檄文之中,天下人都知道了衣带诏的存在,知道了天下在杨坚手中如同一个傀儡。
讨贼檄文之后,晋王李翔当即出兵,一面亲自领十万大军兵临潼关,另一面,以白起、苏烈二人为主将,领军十七万,兵发凉州。
如果说,李翔攻伐杨坚的理由是衣带诏,为国除贼,那么,攻伐凉州的三位诸侯的理由纯粹就是翻旧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