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已经被罗兰激怒太多次,现在罗兰的强硬态度反而让他冷静下来。
他的指尖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处于下风。
罗兰对他需要的迫切程度,远不及他对罗兰的需要。
这混蛋小子来之前什么都调查好了。
虽然几率不大,但万一敌人丧心病狂到还有后手呢?
这种绝望的痛苦根本不存在感同身受,也无法用“节哀顺变”这种片汤话化解。
罗兰相信他的判断百分之九十九不会出错。
他坦诚的说道:“抱歉,他们没说。为避免麻烦,我动手了。”
刚到院门口,罗兰还没看到外边是什么,就听到诺顿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太了解女儿了。
这么说倒也没错。
这位女孩半边身体是肉体,另一半由秘银构成。
很显然,仇人们不在乎诺顿的态度。
他累了。
他又再次逼问另外两名青年,也同样用声音压制他们的回答,然后当场格杀。
他警觉的观察着周围。
情报如此悬殊,他拿什么反抗?
罗兰的意思很明白,能压制权臣的只有皇权。
反正这些杀手也不是无辜者。
诺顿疲惫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一阵微风吹过,差点将他佝偻的身躯吹倒。
现在罗兰说是谁派来的就是谁派来的。
他们甚至不愿装装样子弄出失足溺水的假象。
话刚要说出口时,罗兰猛地警觉到,老家伙似乎注意到什么。
“那里被改造成动力核心了。我的女儿以后永远不会被花言巧语的男人哄骗。”
罗兰平静的给手枪补上子弹,站在旁边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