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罗兰远离,卫兵终于回过魂来。
走在回卧室的路上,罗兰嘴角微微上扬,不再纠结。
无论希芙能不能想通,有些话他必须说,有些事他必须做。
权力是柄锋锐的剑。
看看刚才那个可怜的卫兵,他今晚休想有一秒钟安寝。
仅仅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这就是权力的可怕。
如果使用者不能驾驭,伤人伤己。
希芙的成长速度很快,但远远不够。
三省孤悬海外,政策与本土大不相同,几乎是个独立小王国。
这是希芙的试炼舞台,何尝不是他的历练。
他们都要学着成长。
也许,下次给希芙上课时应该更委婉些。
她当然是他的朋友,可她也是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啊。
年轻女孩哪有不好面子的。
没错,就这么办。
女皇寝宫。
希芙哭红了眼睛。
回到寝宫的她越想越难受,又不想罗兰晚上过来看到她哭泣,索性跑到五楼,将魔镜赶去站岗,自己跳上床捂着被子呜咽。
原本只是想浅浅哭一会,然而金豆子却越掉越多。
她实在忍不住,只能找魔镜倾诉。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哭过那样。
耐心的听完希芙的诉苦,魔镜始终一言不发。
见它不说话,希芙有些气恼的问道:“喂,你说句话呀!”
“主人,我是神器,不是人类情感咨询专家。”
希芙:“.”
也对,总不能指望魔镜理解人类的情感吧。
她有些失望的轻声嘟囔着:
“魔镜,你之前跟过多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