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尔科很清楚,他没有病,有病的是这个世界,这个国家。
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拥有几十万训练有素的常备军,并随时可以动员上百万人参军。
站在总统府最高的露台边缘,他的目光可以覆盖全城。
就算是各地都在闹饥荒的1792年,金鸢共和国依然不用太担心粮食问题,他们甚至将不少优质良田拿来种葡萄、大麦用来酿酒。
有人攻打城堡监狱?!
马尔科暴怒,大声呼唤秘书。
这里关押的都是敌人,都是革命不彻底的产物。
就算这只鸡长的和先祖恐龙差不多大,也照抓不误。
他看向城堡监狱,目光冷冽。
希芙的歌声唤起老苏赛克斯人对皇帝的怀念。
人们傻眼了。
可以容纳三万人的城堡监狱住进了足足四万人。
他的政策就像绞索,一点点勒紧大家的脖子,让人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惊呆了。
“总统阁下,您有什么吩咐?”
金鸢国虽大,但根本没有能容纳上万人的监狱。
这是人能制定出来的政策?
只有战时才会制定这么严格的人员管控政策。
革命不彻底,等于彻底不革命。
这就是马尔科的理念。
繁重的劳动和恶劣的吃住条件让很多人死在建设途中。
往年,他们更愿意将多余的粮食变成美酒销往世界各地,但今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