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真得是天真无邪的小师妹，宁长歌或许能被萌到。

但一想到大宝书上说她杀人不眨眼，宁长歌突然萌不萌无所谓了，还是小命更加重要。

宁长歌看着这位卖萌少女，哈哈一笑道：“当然能，我原先还在想怎么先开口跟你聊天，没想到却是你先找上我。”

“我还以为大师兄把我接回仙门后，就不想理我了。”

云霓裳低下头去，声音有些低落。

宁长歌：“......”

（小师妹，能别演了吗？！）

（我真心累了！）

内心默默吐槽一句，宁长歌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道：

“小师妹，琼明峰上除了酒...师尊，就只有我一人，但现在多了你，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能潜移默化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

很显然，在被宁长歌摸了好几次脑袋后，云霓裳已经习惯了。

或者说，她觉得这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宁长歌摸了就摸了。

“我们是一家人吗？”

云霓裳一怔，连带着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她以为自己亲人只有云汐一人，大师兄带她回去也只是完成师命而已。

但不曾想，宁长歌竟然说他们是一家人。

上一世，自己孤苦伶仃，直到死也只是一个人。

“当然，我们是一家人。”

宁长歌微微一笑，道：“再说了我和云汐都那样了，你叫云汐一声姨，按照辈分，我叫你一声妹妹也不为过。”

“你叫我妹妹？”

云霓裳美眸微微瞪大，道：“可是，你不是我大师兄吗？”

“要是你叫我妹妹，那我该叫你什么？”

云霓裳没想到宁长歌思路能想得这么远，叫她妹妹。

她堂堂修罗女帝、仙尊转世，竟然被一个筑基男人叫妹妹。

这要是被以前敌人听去，岂不是能笑掉大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