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歌想起了一句话，如果你实在找不出什么话夸一个女孩子，那就说她可爱。

宁长歌就是这样做得：“没，你很可爱，我不讨厌。”

“真的吗？”少女凰清妃抹了抹眼泪，“那你刚刚怎么一直不回我话？你是不是哄我才说我可爱的。”

（这也不傻啊！）

宁长歌沉吟片刻，说道：

“em......我在想，你既然是她本体，那你怎么长得跟她...就是...看着好年轻。”

说着，宁长歌伸手戳了戳她雪白无瑕的少女感脸蛋。

嗯......这脸蛋肉嘟嘟的，满满的胶原蛋白，细腻而柔滑，轻轻一碰，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脸是不是很好看啊......”少女凰清妃傻傻一笑，也不在乎宁长歌伸手戳她。

宁长歌点了点头，笑道：“好看。”

这次没有哄她，确实好看，细眉雪肤，尤其是这一双淡红色的眸子，虽说比不上白毛师尊，但还是让自己眼前一亮。

闻言，少女凰清妃眼角笑意更浓，“肯定好看啦，这可是花了我几百年时间，一比一去复刻本体的脸。”

“虽说我现在只是幼年期，还没完全长成本体样子。”

“但你要知道想当年本体可是被称为妖界第一美人，就连渡劫境的重阳帝君也被迷住了。”

宁长歌闻言一愣，“复刻？幼年期？”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少女凰清妃一边说着，一边小脑袋伸过来，鼻子沿着宁长歌脖颈嗅来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