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
“大师兄,睡过头了!掌门已经三次派人叫你过去了!”
睡意朦胧中,耳旁又再次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宁长歌眉头微皱,但却不愿起床,翻了个身,用枕头捂着耳朵,继续睡觉。
但下一刻,脑海中便响起了一道奶声奶气的焦急声。
“唔唔唔!(爸爸,你压着红叶的脑袋了,红叶要喘不上气了!)”
“嗯....红叶,别,别闹,你这么小一只,我还没变态到干一只小虫....子......”宁长歌迷迷糊糊的说着。
然而在说到“虫子”两字时,宁长歌却猛地睁开眼,旋即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起身,目光望向窗外不知上班多久的太阳,心道:
“坏了,睡过头了!都怪那条白毛懒狗,昨晚我都说学会了学会了,硬是不信,非拉着我一直教培我到后半夜。”
就在这时,屋外第三次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师兄,你再不醒来,等下来得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