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起灵熟悉古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有时候古璃一个语调的细微差别，他都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这可能归功于他经常与古璃双修的缘故，两人的心意基本上都是相通的。

张起灵没有告诉古璃的是，他能够察觉到古璃身上的一些气息，比如吴邪的，再比如那张日山的。

但是这些气息也是有浓有淡，今天的气息是吴邪的……

其实张起灵也在等，等古璃主动告诉他，古璃说过永远都不会对他有隐瞒，他愿意相信古璃。

古璃：“张起灵，对不起……”

张起灵直接一个轻吻，堵住了古璃想要说的话，他说过古璃永远不需要对他说对不起。

张起灵：“其实我都知道的……”

他一直都知道，古璃很好，很招人喜欢，他没有办法去阻止那些事情的发生。

但是张起灵还是贪心的，他确实希望古璃能够只爱他一个人，若是……那他就一定要做古璃最爱的那一个！

古璃抬眼，震惊的看着张起灵，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古璃觉得她挺对不起张起灵的，他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包括一心一意的爱。

可是她的心已经没办法做到一心一意了……古璃情绪异常低落。

“张起灵，我觉得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很抱歉我没能做到最好……”

她现在都不敢再在张起灵面前说什么好听的大话了，因为她知道他最在意的那一点，她可能做不到了……

张起灵：“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