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日山一脸的迷茫，古璃拍了拍手，就听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铃铛声。

嘚哒嘚哒的跑过来的这只，见到张日山之后很是兴奋，围着他转圈圈不说，还用头不停的去蹭张日山的胳膊。

“这驴怎么这么眼熟……”

“齐灰灰啊，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什么？！八爷的那头驴还活着呢？”

“那当然了~何止是还活着呀~他都已经化形了！”

张日山现在只觉得脑阔疼，眼睁睁的看着齐灰灰在他眼前从一头驴变成了一个驴脸小少年，他真的很想晕死过去。

哦不，他更想让八爷来看看这一幕，然后看着八爷晕死过去。

等会！他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更重要的事！

张日山脸部肌肉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试探性的问古璃：“刚才……那只猴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喊它空空？”

古璃点了点头：“对啊，我一直喊他空空，怎么了？”

张日山抹了把脸：“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啥啥空吧？”他觉得这简直太离谱了。

不过现实就是古璃双手给他点了个赞。

“自信点，把不会两个字去掉~你不但猜对了，而且他还是张起灵的师父哟~”

张日山彻底石化了，好家伙，这不是神话故事，这是一个恐怖故事。

“等下，你刚才说什么？他是族长的师父？？”

那族长能变这么厉害，就是因为跟那猴子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