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欢爱糜艳气息的帐内。
顾昙好似一团烂泥,疲惫地从枕下摸出药丸,还未咽下,两指强硬地捏着她的下颌。
“孤的精血金贵着呢,都是恩典,别人想要都要不到。”萧暄唇角噙着嘲讽,将药丸抠出。
顾昙被迫仰着脸,睡意全无,讽刺道,“是么?你这恩典施舍的比较随意。”
第一次,他不过几息功夫就退了出来。
萧暄清棱的一张俊脸顿时下沉,道:“也不知是谁哭求着郎君不要了。”
说的话下流又无耻,谁能想到他是那个品行高洁,超凡脱俗的太子殿下。
他将擦手的帕子扔在顾昙脚边。
“孤可等着你怀上子嗣,在柳府作威作福呢。”
顾昙瞪大眼眸,怪不得萧暄会赴今日之约。
面对萧暄复杂幽邃的灼灼目光,顾昙怒向胆边生,故意挑衅。
“是吗?那得看殿下……中用不中用了。”
她的目光好似无意般,停在萧暄身上某处。
早在多年前,萧暄就体会过顾昙的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他直勾勾地不发一言盯着顾昙半晌。
倾身过去,捏着她的下巴。
等到顾昙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软成一团,任由萧暄为所欲为。
“中用不中用,这不就知道了?这回之后,你就好好躺着,等着孕育上孤的子嗣。”
萧暄不虞地冷眼望她。
顾昙顶着一双嫣红湿润的眼睛,在他怀里挣扎,颤声道,“做梦。我不会让孩子跟着遭罪。不要碰我。”
该报复的已经报复,她不会再给萧暄羞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