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川快速站直，双手放在两侧，而那升旗之后的地方却格外显眼。

“你……混蛋！”宋瑶叱骂一句，便提步离去。

身后传来秦川带着怨念的嘀咕：“怎么能怪我，我又不是李莲英。”

走到门口的宋瑶微微顿足，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头一次觉得这家伙还有点可爱，还有点本事。

凌晨了，周莉莉还在走廊内等候，见门推开，宋瑶穿着按摩服手里拿着之前的裙子走了出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好很多了。”宋瑶点头。

周莉莉一惊，又喜道：“没想到那666还真有点本事啊。”

“666？”

“秦川的工号啦，走吧，我陪你上去换衣服再送你回家。”周莉莉拉着宋瑶朝电梯口走去。

四楼的休息室里，宋瑶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和周莉莉一同离开了。

车子在宁静的马路上行驶着，车内萦绕着两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周莉莉握着方向盘说道：“瑶瑶，讲真的，你和那个狗东西分了吧？我看他就是在利用你！”

宋瑶怔怔看着窗外愣神并未回应，周莉莉见状叹息了一声。

“对了，你晚上怎么知道我出事了？”宋瑶忽然回过神看向周莉莉。

后者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我也不知道，是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的短信，说你有麻烦，我打过去又关机了，再给你打的电话。”

“可能，那山庄里也有良心未泯的人看到了，给我报的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