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秦川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周莉莉摆手道：“算了不说了，告诉你了也请不到，那个老教授名气太大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请不到？”秦川瞪了一眼。

“叫郭清水，全国十大名老中医之一。你去请吧，请到了我让瑶瑶陪你睡！”

秦川双眼瞪的滚圆：“你，你说的是真的？”

周莉莉本是随口一说，见秦川这个兴奋的样子，冷哼道：“你去吧，请到了再说。”

秦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到走廊里他犹豫了一下，再次拨出了老首长的号码。

“老首长，嘿嘿，最近可好啊。”接通后秦川笑眯眯问候。

那边传出陈帅威严又不失慈祥的声音：“你小子，我真怕你给我打电话，说吧又有什么事？”

“京城那边有个叫郭清水的老专家，你听说过吗？”

“认不认识都没关系，我最近公司很忙，能不能麻烦老首长帮我去打听一下。”

“最好是把他请到咱们公司来谈个合作。”

电话那边的老者一下就怒了，呵斥道：“混小子，你这是拿我这个退休老头当丫头使唤呐？郭清水我的确认识，凭什么要我……”

“我这儿有一坛五十年的老窖，回头给你送去？”秦川打断了对方的话。

对面一下没声音了，几秒后沉声道：“成不成难说，等我电话。”

放下手机秦川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老首长认识，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秦川刚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江白就推门走了进来而且脸色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