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真的已经自大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葛洪的事我可以去办,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川忽然又笑了起来。
冯秘书皱眉问道:“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先不说,如果葛洪嘴里没有有用的东西,那这个条件也就没有意义了对吧?”
后者还没回答,秦川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黑色帕萨特立即启动,然后从秦川身边快速驶去。
江白走到了秦川跟前,皱眉道:“这个人很厉害吗?神神秘秘的。”
“他不厉害,他背后的人厉害。”
“有多厉害?”江白又问。
秦川朝他看了一眼道:“能一句话改变百千万人的命运。”
“别啰嗦了,给我查一查葛洪现在在哪儿,盯死他。”秦川说着朝前面的住院大楼走去。
下午三点多,曹萍的遗体在李轻音和几个手下的护送下运到了潭城北郊的白山殡仪馆。
白鹤厅是殡仪馆最大的一个治丧厅,此时外面已经站着不下两百个黑衣男子,清一水的商务车已经停满了中间的停车坪。
白鹤厅中间电子屏上的“曹府治丧”四个字格外刺眼。
身穿深褐色大衣,身形挺拔的曹东南带着妻儿还有七八个曹家人,满脸悲痛坐在灵柩旁。
李轻音披麻戴孝跪在旁边的皮垫上,神情木讷,眼神空洞。
从曹萍的遗体入殓后,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连大舅曹东南都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