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两人动作飞快,除了羊皮裘老头,其他几人只能看见一道金光和一道白光在湖面上来回追逐,震耳欲聋的打铁声不绝于耳。
“胜负如何?”徐骁贵为北凉王,武学修为终究不过一个二品小宗师,看不清场中的情况,只能请羊皮裘老头解惑。
“古怪,真是古怪?”羊皮裘身子往栏杆外探了探,突然扭头看向徐骁,“你这女婿哪找的?怎么空有一副好体魄,身手连天桥上耍把式的都不如?”
“身手不行?”徐骁皱起眉头,“不应该啊,如果他纯靠体魄,怎么能杀了杨春亭!”
羊皮裘老头皱眉思索了片刻,缓缓道:“杨春亭那身毒器虽说号称破尽天下金刚境,但大部分名头都是吹出来的。
遇上这种蛮不讲理的天赐金刚不坏身,他那身毒器跟废了没什么区别,再加上冰火交融的古怪功法,杨春亭大意之下被杀也是情理之中。”
“那依您看,他们两人谁的赢面大些?”徐渭熊突然问道。
羊皮裘老头摸着下巴,看着下面两道纠缠不休的光芒,悠悠道:“南宫那小闺女心气太高,这回撞上硬茬子,以后也能走得更顺点。”
南宫仆射此时心里憋了一团火。
每当她想起势,陆远就硬顶着刀光冲进来,偏偏前几停的刀根本伤不到陆远分毫,逼得她不得不后退。
自她学成出山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
眼看那一口真气即将耗尽,南宫仆射再也忍受不住,硬拼着被陆远拍上一掌,也要在他身上留下几道伤!
只是一个停顿,陆远的手终于拍在了南宫仆射的肩头,南宫仆射瞬间脸色大变。
她感觉自己这些年苦修积攒下的真气,正如潮水般向陆远手掌中涌去。
“不好!”羊皮裘老头看出了南宫仆射的异常,刚准备下楼制止,只见陆远已经抽身离开,对面色惨白的南宫仆射淡淡道:“承让了。”
“这是什么功法?”南宫仆射震惊道:“竟然能吸人真气?
你不怕真气驳杂,最后走火入魔么?!”
“咱俩只是切磋,我没有伤你根基。”陆远内视丹田中微微上涨的真气湖,有些感叹道:“阁下休息两三日便可恢复。
不得不说,阁下的真气还真是菁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