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沉默不语,轻轻点点头。
“我...我还有一句话想说!”吕钱塘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你说。”徐凤年饶有兴致道。
吕钱塘深吸了两口气,鼓足全身勇气,指着徐凤年怒喝道:“狗日的徐凤年!
你要不是有个好老子,你算老几!
真捉单放对,老子一个打你十个!”
话音未落,吕钱塘立刻将一枚银锭扔向陆远,纵马朝甲人狂奔而去。
陆远稳稳接住银子,无视脸色尴尬的徐凤年,强忍笑意继续道:“舒羞,杨青风,你俩呢?”
“奴婢...奴婢不想死!”舒羞突然滚落下马扑倒在地,被湿衣服裹出的美好曲线抖个不停,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
杨青风倒是比舒羞多了几分骨气,但同样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只是没有大声求饶。
“讨价还价?”才被骂了的徐凤年冷笑着握住绣冬。
突然,一双手从地面里钻出,直朝徐凤年胸口刺去!
陆远眼疾手快,凌空一掌拍向地面。
阴冷的北冥真气瞬间连雨水带破土而出的半截土甲冻在一起。
徐凤年很快回过神,刚想拔刀出鞘,却被陆远飞身拎到一边。
而他站立的地方,已经被一尊从天而降的黑色甲人砸了个深坑。
“金水火土都全了,那木去哪了?”脱险的徐凤年丝毫不慌,甚至还有心情打趣。
陆远突然反手一掌拍向身后,与不知何时摸到近前的绿色甲人重重对了一掌。
绿色甲人倒飞出去,被北冥阳气烫地赤红的手掌在雨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啦”声,雾气升腾。
“齐了。”徐凤年冷笑道。“看来我徐凤年的脑袋,依旧值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