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面无表情地将这女人推开，“今天没这个兴致。”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有兴致嘛！”纳乌卡有些不悦。

“等我有兴致的时候就有兴致了。”武云连看都没有看纳乌卡一眼，只是敷衍地摆了摆手。“总之，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像孙云光和司向辉那样给钱就行。但我也不是只要你给钱就什么事儿都可以做的。”

“切……”纳乌卡悻悻地回到了自己先前坐着的位置，继续看起了她的话本小说。

*

*

*

*

夜幕正式降临，距离武云给司向辉那几本云鹤门基础功法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这会儿司向辉已经在尝试着按照那《云鹤吐纳法》上的说明，再加上武云的辅导，开始用打坐吐纳代替常规的睡眠。

但作为一个刚入门，而且此前没有任何练武经验的新手，这事儿对于他而言显然还是过于困难了。

因此，在连续又失败了数次，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光，武云也已经开始打哈欠的之后，司向辉暂时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打算去休息睡觉了。

“你的天赋比较一般，还是先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练起吧，睡觉也在呼吸吐纳什么的，这事儿对于现在的你而言还是太过遥远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学员，武云并没有因为他交了钱就对他说什么好话，而是直接指出了他的问题，不过这其实是好事，说明武云确实在用心教……

好吧，其实武云是并不怎么适合当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