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到:“不瞒王爷,草民温显卿,原是最无拘无束之人,时常喜欢在外游历。只是去年家中突遭变故,父母双亲并娇妻幼儿差点都没有活下来。草民的儿子,才六岁。”
说到这,温显卿想起那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日子,眼眶湿润,鼻音明显加重。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道:“王爷恕罪,因草民一家差点就不在人世,草民一时情绪激动。”
胤禛静静地看着他,轻声道:“无妨。”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是年大公子出手相救,护下了草民一家的性命。前几日,王爷受了伤回来,年大公子找到草民,请求草民来为王爷看看,他说年大小姐是王府侧福晋,王爷有恙,便是侧福晋有恙。”
“既是年大公子要你来的王府,为何你又给福晋说是因为她在到处找好大夫你才来的呢?”
胤禛问到。
“回禀王爷。年大公子救了草民一家,莫说是请求草民来救治王爷,年大公子即便是命令草民,草民也是甘之如饴,求之不得。但年大公子谦逊,从不挟恩图报。他说是因为草民医术他相信,但不能被福晋知道是年家打发来的人。”
温显卿说完拱了拱手,话尽于此。
胤禛看了温显卿半天,从他脸上只看到了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