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那人应无恶意。据我猜测,他应是吃住都在那了,只不过今日不慎被我发现了。”
颂芝终于憋不住问道。
“主子您不怕吗?奴婢刚才可是吓死了呢!万一他恼羞成怒杀人怎么办!”
“你还怕?我看你刚才可厉害着呢,张口就叫登徒子。”
年世兰好笑的捂了嘴,揶揄颂芝。
颂芝佯装气恼,跺了脚。
“主子!这样大的事您还有心情顽笑!怎么不叫了侍卫来擒了他!由得他窥伺您!”
年世兰漫不经心开口。
“叫侍卫?王府那些侍卫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否则他何以能在梁上出现。万一叫了侍卫反而惹恼了他,是不妙的。他那样的人,要取你我性命易如反掌。他没动手,说明你我二人性命不是他的目标。再者,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你我那样羞辱他,他都不曾恼怒现身,可见他背后的人,很强大。不如先纵了他,权当梁上趴了一条看门狗罢。”
暗三若此时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吐出血来。
他们暗卫,可死,但不可俘,不可辱,更不能,被当成狗,还是看门狗。
颂芝心有余悸,主子的心可真大啊,那样的一条看门狗...
“可是,可是...万一他对主子不利怎么办?”
“应该不会。这送上门的肥肉,我可还有用的。”
年世兰说道,抬眼一看,已经快到杏芙院了。
颂芝在心里默默祈祷,那不是刺客。
年世兰到的时候,冯氏竟然难得的还没到。
平日她几乎每次都是第一个来的。
乌拉那拉氏精神抖擞的坐在上首,年世兰给她请了安,入座,捧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