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子,奴才带着小和子,各院都去了。小和子说,没有看见与那日早起他看到的女子相似的人。”
乌拉那拉氏眼圈发青,一看就是夜间没睡好。但她仪态端庄无可挑剔。
“找不到,就继续找。王府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自己想办法,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利索,要你何用。”
“嗻。”
江福海躬身退下。
乌拉那拉氏摸着手边的玉如意,陷入沉思。
待年世兰重新起身已经辰时二刻,芒种和寒露重新捧了水来伺候年世兰。
“寒露,你今日早起是怎么了?怎的好好儿便不来当差,连人也不见。”
寒露低着头,跪下来。
“主子恕罪。奴婢昨夜夜游症发作,不知不觉走去了下人房的屋后。要不是您让小林子一早找奴婢,奴婢怕是要被冻死在那里。奴婢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年世兰惊讶道。
“夜游症?你怎么会有夜游症?是一直都有的,还是什么时候发作的?”
寒露咬着唇,脑中转了一下,回道。
“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只是奴婢猜测是夜游症,毕竟以前奴婢从没有这个毛病,想来是近段时间才发作的罢。”
年世兰挥挥手。
“罢了,无论何时得的这病症,回头找府医看了就是。你是我的奴才,可不能出事。”
寒露感激道。
“奴婢多谢福晋不罚之恩!”
年世兰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