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海匆匆跑来,正欲开口,抬眼看到了齐月宾。
乌拉那拉氏知道他在顾忌什么,道。
“无妨,你说罢。什么事?”
江福海跪下道。
“回禀皇后娘娘,奴才按您的嘱咐认真去查了那些个奴才的底细。其中一个宫女儿,有一个相好儿的,是八王爷身边的侍卫。”
“然后呢?继续说。”
“是。奴才将那宫女单独审问了,她刚开始不招,奴才拿着从她房中枕下搜出的书信,她才认了。也是这宫女愚蠢,她念着那书信是侍卫亲手书写,不舍得烧,这才留下了把柄。”
江福海说完觑了乌拉那拉氏的面色。
“皇上知道此事了吗?”
江福海恭敬回道。
“奴才还未敢擅自去禀报皇上,先来禀告皇后娘娘。”
齐月宾看向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也看向她。
“被妹妹言中了。妹妹以为,此事该如何是好?”
齐月宾沉吟半晌,缓缓说道。
“臣妾是个妇道人家,此事涉及前朝,臣妾以为,必得是皇上出面仔细审了才是。”
乌拉那拉氏笑起来,满眼都是欣赏。
“那就听妹妹的,由皇上去审,本宫就不用操什么心了。”
年世兰夜间正要安歇,又起身唤来了小林子,贴耳嘱咐了他几句。
小林子第二天宫门一开便出宫去了,只说华妃娘娘用惯了仙姿楼的胭脂,自己要去采买。
出的宫去,小林子三拐两拐就进了一条窄巷,从那窄巷另一头出去的时候,小林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
小林子雇了一辆马车,急匆匆赶去了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