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定了定心神,笑道。
“臣妾不知,皇上此言从何说起?”
胤禛看向乌拉那拉氏,见她面上一派好奇但坦然的模样,不见一丝不安。
胤禛不由在心中带了疑惑,究竟是皇后真不知情,还是皇后不似表面仁厚。
“朕听说,华妃今日来给皇后请安,却被人拦在宫门外,华妃无法便回去了。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胤禛抿了茶,等着听乌拉那拉氏解释。
乌拉那拉氏愣了一下,看向江福海。
“江福海,这是怎么回事?”
江福海忙回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华妃娘娘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来迟,但奴才一直守在景仁宫门口的,只见华妃娘娘快到宫门前却又转头走了。
并未见华妃娘娘上前来,奴才还疑惑怎么了呢,奴才以为华妃娘娘急着处理什么事。
今日当值的景仁宫门外的奴才皆为见证。若是皇上不信,可传来一问。”
胤禛盯着江福海半天,笑一笑,将此事轻轻揭过。
“皇后孕中还需得力的奴才伺候,朕便先不论其中是非曲直。只是若下次朕再听闻这样的事,即便华妃不追究,朕也要好好追究一番的。”
江福海等胤禛走了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轻声询问乌拉那拉氏。
“皇后娘娘,您看今日这事究竟是为何?”
乌拉那拉氏瞧了瞧江福海额角没擦干净的汗珠,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