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趁早辞官回乡去吧。”
太医院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自打温显卿入了太医院,他们这些人便哪哪都是错了呢。
但无一人敢说什么,都唯唯诺诺回了太医院去。
只是他们却是越想越气。
胤禛转回头来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乳母,指着另一位乳母道。
“你老实告诉朕,这茶叶是谁送与你的?为何只有你喝,她却无事?”
乳母早都想说,只是一直没找到插话的机会,眼下见皇上问她,忙道。
“回禀皇上,内务府给奴婢们的茶叶是粗茶。
奴婢上个月去内务府领月例的时候随口抱怨了一句,
第二日便有一个小太监来找到奴婢,捧了这茶叶罐。
说内务府有多余的毛尖茶,因感念奴婢是公主乳母,
特意悄悄匀了来给奴婢喝,还要奴婢不要声张。
所以这茶奴婢便只自己喝了,没有给她一些。
也幸亏奴婢一时自私,才没有害公主更甚啊。
请皇上明察!”
乳母说着话,手指向另一位乳母。
那位被指到的乳母也忙跪了下来,道。
“求皇上明察!”
胤禛看向邱太医。
“你呢?给乳母们平日把脉也没有把出来什么病症吗?”
邱太医额头上豆大的汗在这冬雪的日子里流的跟不要钱似的。
真是巧了,自己还真是什么也没诊出来。
“回,回禀皇上。微臣确实什么也没诊出来,微臣无能。”
胤禛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