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竟能下手害我孩儿性命这般狠毒。不止害了我孩儿的命,
连我的命都差点要了,我怎能继续不在意呢?
从前我摇摆不定,偶尔也张狂了些,才惹来今日之祸事。”
杏儿沉默了一下,继续道。
“那小主以后可要更加谨慎才是,才不会给她人害您的机会。”
福常在不语,杏儿知道,她是不想再说话,便将床帘放下,退了出去。
景仁宫中,乌拉那拉氏面前站着小小的三阿哥。
三阿哥已经四岁半,正在摇头晃脑背诵《论语》。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待三阿哥背完一篇,乌拉那拉氏道。
“你方才背的这一段,是何意你可知晓了?”
三阿哥睁着懵懂无辜的双眼,想了想,道。
“先生讲过了,儿臣忆一忆。”
剪秋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三阿哥,回皇后娘娘问话,要说“回皇额娘”。”
三阿哥忙道。
“多谢剪秋姑姑提醒。”
又重新对乌拉那拉氏道。
“回皇额娘,儿臣想不起来了。”
乌拉那拉氏方才还晴空万里的面色,瞬时便阴云密布。
“这么简单的释义你都记不住,本宫平日是如何教你的?”
三阿哥愣住了,看着面前带了怒气的乌拉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