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觉得本宫心善了,宫中人人都道本宫狠辣凌厉,
更是有不少人将本宫视作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偏你嘴甜,常说些本宫爱听的。”
小林子闻言抬头看着年世兰,认真说道。
“主子错怪奴才了,奴才并非嘴甜,也不是谄媚。
奴才是真心觉得您实在是心善。
您将奴才留在身边,好吃好喝待着奴才且不说,单看奴才跟在您身边这些年,您的行事。
您说宫中都道您狠辣,其实奴才倒觉得,您还不够狠辣!
否则,那富察氏哪儿轮到那时候才死啊!
何况,您也只是让皇上将她打入了冷宫,留了她一条性命,至于她没命了,这事儿迄今为止也不知道谁做的呢。”
年世兰端起手边的茶,似是想喝,却又放下。
“富察氏之死,虽不是本宫做的,但宫中私下里却在盛传是本宫。
本宫不怕被泼脏水,等真相水落石出那天,本宫才好报仇。
本宫的性子,自小也不是个能受委屈的,
谁给本宫委屈,本宫必定百倍千倍回给他。
你说的对,本宫从前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这才纵得谁都想在本宫头上动土!”
景仁宫中,乌拉那拉氏看着德太后送来的复颜如玉粉,问江福海。
“你果真亲眼看见太后娘娘气色好了?”
江福海道。
“奴才去取东西的时候,悄悄瞧了一眼,确实是。
德太后娘娘面色与生病前看着无异了。
只是到底是大病了一场,看着皱纹明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