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道。
“本宫也不知道,但看今日情形,太后多少是听进去了本宫的话。
皇太后那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一宫两太后的局面,莫说是在咱们大清朝第一次出现,便是放眼历史,
也是绝无仅有的。即便汉哀帝时曾有四太后并立的情形,
但终究载入史书的也只有那一位正经太后罢了。
咱们的皇上登基仓促,不得已形成了如今的局面,想来皇上内心也是十分苦恼的,只不过这苦恼无法宣之于口,
本宫是皇后,也该为皇上解解烦忧。”
剪秋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娘娘思虑周全,如今是两宫皇太后的局面,奴婢说句僭越的话,
若是前朝后宫乃至民间都觉此事并无不妥,
日后怕不是皇室也要如民间一般出现平妻之位?皇太后那里一切如常,若是有何不妥,
奴婢定是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娘娘安心即可。”
乌拉那拉氏叹口气,抬眼看向天空。
“咱们这些女子,一生都要受制于人,被困于这方寸之间。
若是自己不能更好的谋划,还能指望谁呢?
你说的事,也是本宫所担心之事。
你瞧瞧如今宫中诸人,看华贵妃之时的尊崇眼光,倒比看到本宫还要虔诚几分,前朝年羹尧屡屡立下战功,
却又从不骄矜,如此作派深得皇上喜爱。
她们兄妹二人,实难叫本宫安枕呐。”
剪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