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一个太监,哪里敢随意置喙朝政,他只嘿笑着,说道。
“奴才不懂这个,但奴才幼时见人家养鸡鸭,若得那不听话的鸡鸭啄了主人家,
不等晌午,那只鸡鸭便被炖在锅中了。
奴才小时不明白,不过是啄了一下罢了,怎的就直接要了鸡鸭性命了。
后来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儿久了,见识多了才知道,这无论是鸡鸭鹅狗,但凡是敢叫主人家不高兴的,那就都该死,没得商量。”
说罢便又继续嘿笑着双手捧上茶来。
“皇上,您尝尝这茶如何?奴才怕再说几句话,它就更凉一分。
到时若是惹得皇上不喜,那奴才可得操心自个儿的脑袋了。”
胤禛伸手接了茶,笑言。
“你这幼时的见闻,倒也不无道理。
朕也觉得,敢对主人家不敬的家畜,那就不该再出现在主人家眼前。
只是你说,这家畜咬人都是背着旁人的,若是主人吃了哑巴亏,该不该忍呢?”
苏培盛这次正了神色道。
“旁的人不知道,但无论这家畜咬不咬人,
只要主人家不高兴了,便是直接结果了也使得。
只是若左邻右舍问起来,那就随意编个理由就是了。
奴才以为,此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