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真是不值当为她生气。我知道,她与沈贵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我不过是半路杀出来的“姐妹”罢了,哪有自小的情谊来的亲切呢?
可是她不得宠又不是我造成的,她不该在背后这样疑我寒酸我。”
宝鹃咬咬唇道。
“奴婢说句实在的,您与甄常在一起进宫,如今也两年了。
奴婢觉得,甄常在不得宠,便连脾气都变了呢。
从前她不是这样刻薄的性子,对小主多少是有真心的。”
安常在拿起手中的绣绷,端详一回,忽然摸起桌上的剪刀,狠狠将绣绷划烂,又撕碎成渣。
宝鹃吓了一跳,想要去阻止却被安常在的眼神吓住。
安常在看着脚下一堆碎布,恨恨道。
“她对我哪里来的真心呢?不过是从前看着我家世不如她,
便拿些她看不上的东西施舍我罢了。如今瞧着我得宠,而她至今都没侍寝,情急之下原形毕露了而已!
我看她与沈贵人,怕也不是多么真心的姐妹!我如今信了华贵妃娘娘说过的话,宫中哪有真心的姐妹,
不过都是追名逐利的蝇营狗苟!”
宝鹃蹲下将碎布一点点捡起,说道。
“小主也别恼,她这样的性子,得不了宠是她活该。
奴婢听皇后娘娘处的宫女说,朝中有几位大人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