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脸,慌的剪秋立刻去按她的双手。
只是这痒意非他人不能体会,乌拉那拉氏的体面,在这日的早上被这痒意打的粉碎。
众妃嫔见到的皇后娘娘从来都是端庄贤淑,母仪天下的样子,何曾见此刻这当众挠痒的样子。
乌拉那拉氏又忍不住扭了扭胳膊,满脸红痕伴着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的耻辱一起升腾起来。
剪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尽力去按着乌拉那拉氏的双手,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轻声提醒。
“娘娘,咱们先回内室罢。”
剪秋求助的眼光望向端妃,此时能说的上话的,也只有端妃了。
端妃瞧着乌拉那拉氏这样,忽然想起年世兰生四阿哥那日发生的事。
那日整个翊坤宫但凡是伺候年世兰生产的宫女,都是浑身奇痒,面部红斑满布。
端妃现下看着乌拉那拉氏的样子,心头浮起一个想法。
“皇后娘娘,臣妾瞧着,您此番症状,
像是被人下了毒,不如请太医来罢!”
痒极难耐的乌拉那拉氏左手紧紧捏着痒的不得了的右手手腕,眼中再不复往日的平和。
“江福海,去给本宫将太医院的人都召来!”
江福海得了令,当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
年世兰也忽然惊讶道。
“是啊,臣妾听端妃提醒才想起,
臣妾生四阿哥那日,也是如此症状呢!
可是当初给臣妾母子下毒的允禵已经病故,
那还有谁手中有这种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