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温显卿去给她送玉容粉,乌拉那拉氏摸着自己脸上刚结的疤,忧心忡忡。
“温太医,你不是说只要本宫这痒毒能解了,
脸上的疤痕便能开始康复吗?
怎的本宫用了这许久的祛疤药,
脸上还是在反复溃烂,又重新结痂?
如此下去,何时才能好呢?”
温显卿取出新制的玉容粉,躬着腰将其放在乌拉那拉氏面前,恭敬回道。
“回禀皇后娘娘,微臣先前看着是如此。
只是这新菊并不适宜咱们的体质饮用,
微臣也没想到这痒毒中的如此之深。
眼下毒看着已经解了,但其实体内还有残余。
微臣今日来,一是为了给您送这玉容粉,
可以缓解您脸上的溃烂。二来,也是为了给您再请脉,
制出新的解毒药方来。都怪微臣学艺不精,
若是微臣的师父在,想必娘娘就不用这般痛苦了。”
乌拉那拉氏奇道。
“本宫记得,你曾说自己的医术乃是家传,
如今又哪里冒出来一个师父?既是你师父厉害,
那就有劳温太医为本宫请了来,
只要能治好本宫的身子,本宫定好好嘉赏你和你师父!”
温显卿依旧恭敬无比。
“皇后娘娘记得不错,微臣医术乃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