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又有龙胎,所以指使奴婢买通了您宫中的霜降!
这药也是菀贵人给奴婢的,奴婢,奴婢还有剩的药,
都藏在奴婢枕下,娘娘可使人查看!”
菀贵人勃然大怒,指着千青道。
“你胡说!你不过就是内务府拨给我在行宫使唤的奴婢,
我何时指使你去害贵妃娘娘了?!污蔑小主,可是杀头的死罪!”
千青捧着那枚精致的荷包给年世兰瞧。
“娘娘您看,这荷包的手艺千真万确是小主身边的崔姑娘的!
崔姑娘给了奴婢三百两银票,要奴婢想办法将药下到您宫里。
奴婢一时贪财,又想着不过是迷情药罢了,这才犯下了大错!
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方才还一副置身事外的崔槿汐愕然下跪,刚想自证清白,就见年世兰身边的侍卫已经取了千青枕下的药来。
年世兰道。
“是不是你的手艺,本宫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颂芝闻言即刻在崔槿汐身上摸索一番,解下崔槿汐的荷包来。
颂芝将崔槿汐的荷包打开,倒出几块碎银并两块槟榔来。
年世兰将空荷包拿在手中,又取了千青手中那枚荷包。
两个荷包的针脚,手法,皆是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有花色。
年世兰将两枚荷包扔在跪在地上的崔槿汐面前。
“是你们小主让你这么做的吗?”
崔槿汐深吸一口气,十分恭敬道。
“回禀贵妃娘娘,这两枚荷包出自奴婢之手不假。
只是千青拿的那枚荷包何时自奴婢手中遗失的,
奴婢却是不知。娘娘明鉴,这样杀头灭族的死罪,